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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假包換二號站。 撒鼻息一人乐自留地

2024

04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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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

0209
 孟子·告子下

孟子曰:“舜发于畎亩之中,傅说举于版筑之间,胶鬲举于鱼盐之中,管夷吾举于士,孙叔敖举于海,百里奚举于市。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人恒过,然后能改;困于心,衡于虑,而后作;徵于色,发于声,而后喻。入则无法家拂士,出则无敌国外患者,国恒亡。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。”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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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

1109
尼尔盖曼 著 baba译
  
  “时间在这里流淌。”恶魔说。
  他第一眼就认出对方是个恶魔。他敢打包票,就像他对这里就是地狱一样深信不疑。更何况这里到处都是没见过的玩意儿。
  房间长长的,深邃不见底。恶魔站在远远地一端,守着一个冒着烟的黄铜火盆。很多不明物体挂在烟熏火燎的灰岩墙上,荡来荡去,他可没兴趣凑上去看个究竟。天花板很低,地板踩上去很脆,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漏下去。
  “走近点。”恶魔说。他照做了。
  恶魔瘦得像根竹竿,一丝不挂,浑身上下都是伤疤,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被人剥过皮一样,看上去非常不舒服。它没有耳朵,没有性器。嘴唇很薄,抿在一起。眼光深邃,不可一世,好像见多了大场面,对啥事都不屑一顾。他感觉自己被像苍蝇一样无视了。
  “现在什么情况?”他问道。
  “现在,”恶魔开口了。它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,但有着一种不可置疑的威严,“我要拷打你。”
  “拷打多久?”
  但是恶魔摇了摇头,没有答话。它沿着墙壁慢慢走着,眼光在墙上的刑具间逡巡,一个接一个。在墙壁的另一端,挂着一条久经磨损的九尾鞭,恶魔用只有三根手指的手把它摘下,虔诚的捧在手中,缓缓走回来。它把鞭子浸在火盆中,看着鞭梢变红发热。
  “这个很不人道。”
  “这个是最人道的。”
  鞭梢发出一种灼热的橘红色。 恶魔举起手臂,准备首波鞭打。“很快你就会开始怀念现在的痛苦了,以后的日子够你受的。”
  “你个骗子。”
  “不,”恶魔说,“下一步,”它挥下鞭子之前解释道,“更不人道。”
  下一秒钟,鞭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他身上,啪啪作响。昂贵的衣服在鞭打之下破成碎片,化为飞灰。他大声呻吟起来。
  墙上挂着211套刑具,他要挨个享受。
  最终,最后一套刑具又被挂回墙上。他虚弱的撑开嘴唇,颤抖着问道:“接下来呢?”
  “接下来,”恶魔说,“好戏开场。”
  他没说谎。 苦痛的程度在逐渐升级。他说过的每一句谎话——无论是对别人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,都被抽丝剥茧的翻了出来。对每一句谎话,都要有相应的苦痛去弥补,都要被剥掉一层皮。恶魔耐心的剥着,剥掉了覆盖在谎言上的一切。痛不可当。
  “她离开你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?”恶魔问道。
  “我的心都碎了。”
  “不对,”恶魔的脸板着,耐心的说,“你不是这么想的。”它毫无表情的看着他,他识相的移开了目光。     “好吧,我想,她再也不会知道我和她姐姐的奸情了······”
  恶魔耐心地问着,问着他生命中每一个蹩脚的谎言。时间过得很慢,好像过了好几百年,抑或是几千年——但是没关系,在这里,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——直到最终他知道了,恶魔没有骗他:肉体上的折磨真的是最人道的。
  然后一切结束了。
  但当它结束的时候,新的一轮又开始了。
  他开口了,他开始诅咒自己。在这里不允许有谎言,不允许逃避,除了痛苦和忿恨,他一无所有。
  他开口了,但是已经停止了哭泣。当恶魔再次停手的时候,又是一千年过去了。他乞求着,不要让恶魔再走到那堵墙那里,不要那把剥皮的匕首,不要噎梨,不要那些血迹斑斑的钻头了。
  “再来一次。”恶魔说道。
  他开始尖叫,叫了很久。
  “再来一次。”在他停止叫喊之后,恶魔淡淡的重复道。 他感觉自己就像洋葱一样,被剥掉一层又一层。这次他学到了什么叫做因果报应,种下了恶因,要自食其果。那些他曾经漠视的一切,曾经伤害的一切,毁掉的一切。这是他最难熬的一课。
  “再来一次。”一千年以后,恶魔说道。  
  他蹲在火盆旁边,微微颤抖着,闭着眼睛,喃喃的重复着自己的一生,回味着自己的一生,从出生到死亡,无所作为,一无是处。面对着曾经的一切,他感到绝望。但他敞开了心扉。
  等他叙述完,他闭着眼坐在地上,等着那个冷酷的声音说道“再来一次。”但没人说话,他睁开双眼。
  然后,他缓缓的起身。只剩他一个人了。
  在房间遥远的彼端,立着一扇门,正在他想瞧个仔细的时候,门开了。
  一个人走进房间,脸上挂着恐惧,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傲慢。他穿着考究的衣服,迟疑不决的走进来,然后停下。
  这个男人看见了他,才停下脚步。
  “时间在这里流淌。”他审视着来人,缓缓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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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

0903
 猫 禅
[美]吉姆·韦利士

  男人非常伤心。他心爱的猫没有几天活头了。男人把猫放在腿上,叹了口气。猫呼噜呼噜地回应着,也抬眼看了看男人。一滴眼泪从男人的面颊滑落,滴在猫的额头上。“你哭什么啊,伙计?”猫问道,“你无法承受我的离去吗?难道没有另外的猫代替我吗?”“是啊。”男人点头道。“闭上眼睛吧,伙计。”猫说。尽管男人不知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还是照做了。“我的眼睛和毛发是什么颜色的?”猫问。“你的眼睛是金色的,你的毛皮是温柔的褐色。”
  “那你最常在哪儿见到我呢?”猫问。
  “你经常……在厨房窗台上看鸟……在我最喜欢的椅子上……躺在桌上的文件夹上……睡在我的枕头上。”
  猫点头认可。“那么,无论什么时候你想见我,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了。”
  “但你并不是真的在这里啊。”男人伤感地叹息一声。
  “噢,真的吗?”猫说,“把地上的那段绳子捡起来。”
  男人睁开眼睛,伸手捡起了绳子。
  “它是什么做的?”猫问。
  “看起来好像是棉花做的。”男人说。
  “是来自一棵棉花,还是许多棵?”
  “当然是许多棵啦。”
  “在棉花生长的那片土地上,还有其他植物吗?比如玫瑰?”猫问。
  “完全有可能。”男人说。
  “所有的植物都生长于同一片土地,吸收同样的甘露,对吗?因此一切植物,玫瑰和棉花,本质都相同,只不过外表看起来不一样。”猫说道。
  男人点了点头,但仍然不明白这同目前的情况有什么关系。
  “还有,那段绳子是唯一一段由棉花做成的绳子吗?”猫问。
  “当然不是了。”男人说。
  “那你知道其他绳子现在在哪里吗?”猫问。
  “我不可能知道呀。”男人说。
  “即使不知它们在哪里,你依然相信它们是存在的,而且认为所有的绳子都是有关系的,对吧?”猫问。
  “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,不过我认为它们之间是有联系的。”男人说。
  “假如一段棉线落在地上,它最终会变成什么呢?”猫问。
  “嗯……最终会被掩埋、被分解。”
  “那么可能会有更多的棉花或玫瑰在它上面长出来吗?”猫问。
  “有可能。”男人说。
  “那么,你窗台上的玫瑰,也许同你拿着的这段绳子以及所有拟不知道的绳子有着某种联系,对吧?”猫说。
  男人陷入了沉思。
  “现在用两只手捏住绳子两端。”猫命令道。男人照做了。
  “你左手捏的那端就是我的出生,右手捏的那端就是我的死亡。现在把两端拧在一起,你就做出了一个连贯的圆圈。”猫说,“这根绳子上的任意一点同其他点有什么不同吗?”男人看了看那根绳子,然后摇摇头,说:“没有。”“再次闭上你的眼睛。”猫说,“舔舔你的手,想着我正处在所有拟熟悉的地方,想想绳子,再想想棉花和玫瑰。”
  他终于发现猫的秘密——舔手能让人平静下来,思维也更加清晰。舔手的同时,他的嘴角开始上翘,这么多天来,他第一次露出了微笑。
  他等待着猫叫停,可是猫再也没有发出命令。于是他睁开眼睛。原来,猫的眼睛已经闭上了。猫已经去了。男人再次闭上眼睛,泪如泉涌。他看到猫蹲在窗台上,猫趴在他的床上,猫站在他的文件夹上,猫睡在他的枕头边,他看到猫金黄色的眼睛以及深褐色的毛发。他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睛,望向窗台上的玫瑰,然后捏了捏手里的绳圈。不久后的某天,他的膝上有了另外一只猫——一只可爱的白色花斑猫——与之前那只猫是那么不同,又是那么相同。

P.S.爱上了英伦民谣
虾米地址:http://www.xiami.com/song/showcollect/id/17604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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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youko.C
年齢:
322
性別:
非公開
誕生日:
1701/11/11
職業:
無業遊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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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為村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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